下掉,都快懵住眼睛了。
其他人把蒋静溪接下来坐到椅子上后,我才彻底歇了一口气。
工友告诉蒋静溪,蒋厂长不会有多大的问题,很快就会出来了。蒋静溪没有被他们的好心给糊弄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家属到了,工人就觉得自己没有必要等候在那儿了,告别后鱼贯离开。转眼之前,人员众多的抢救室门口,就只剩下了我和蒋静溪两个人。
我走到她面前安抚说:“姐,老厂长不会有事的。你快别哭了。”
蒋静溪点点头,哭泣怎么都遏制不住。
我也不知道蒋厂长到底会怎么样,也就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进一步的安慰她了。索性跑到厕所的洗手池去洗了把脸。离开的时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