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素素一楞，他从来没有骂过她身边的宫人，因为他知道春花秋月在她的心里是像姐妹一样的地位，韩素素伸手握住她的手，朝她摇头，希望她别多想。
“殿下，韩良娣不是很喜欢我在这里，我看我还是回府好了。”柳怡芳美丽的脸上有着几分忐忑。
“回什么府？你人都不舒服了。况且你是本太子邀请进宫的，要是出了事，本太子怎么向左相爷交待，在这里，你大可以安心养身子，一切有本太子担着。”他看似生气，但语气竟是宠爱不舍的。
韩素素怔怔的看着这一幕，回来那么久，她的殿下看也没看自己一眼，双眼只看着柳怡芳，直到她羞涩的红了脸、低下头，他才像是突然清醒，随即魅惑一笑。
这种亲昵的举动刺痛了她的双眼，他何时对她如此宠爱，恐怕......这柳怡芳是有备而来的。
而当司马涯再看向自己时，他脸上那抹疼惜不见了，就连过往看着她时的深情也已消失，他开了口却像在喊下人似的，“你去端盆温水来，再挣个毛巾给我。”
“呃......”韩素素以为听错，怔愣住了，“好。”
“娘娘有身孕在身，奴婢去就好！”秋月隐隐觉得有一股怒火往头顶上冲。
“你去？！笨手笨脚的，万一把水泼到易放身上，让她染了风寒，你能负责？”司马涯马上怒声大叫。
“臣妾去便是，你别生秋月的气。”韩素素连忙跑了出去。
秋月简直难以置信，也跟着跑出寝殿，看着自家主子眼眶泛红的跑到院落所设的小厨房，亲自舀了水，她只能气呼呼的上前帮忙，边燃了炉仕内的火边抱不平，
“有没有搞错？你才是明仪殿的主人，明知道娘娘有身孕，殿下怎么可以叫你去伺候柳怡芳？”
“没关系的，秋月，她是相爷千金，我们本该好好招呼，何况她身体不适。”
“那她可以到客房去吧，为何一定要在你和殿下的寝殿？这像话吗？有哪个客人脸皮这么厚，除非殿下打算......”她倏地住了口，瞪大了眼，“不会被奴婢说中吧！他都快做父亲的人了，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
韩素素眼眶也红了，“是啊，他不会的，我们别乱想。”
不一会儿，韩素素在大殿门口接过秋月手上的铜盆，送进寝殿里时，柳怡芳已平躺在他们恩爱多回的床上，她拿着拧干的毛巾交给司马涯时，他连一声谢也没有，也没看她一眼，整颗心都牵系在床上的美人儿身上。
“怎么毛巾这么凉？是水凉了吗？再去弄热的过来。”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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