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渡白去聊赖地瞪着头顶上的帘帐,自从在苏孟阳生辰那日晕过去之后,她醒来后便一直呆在居莲殿,不能出去。也没有人来看过她,只有一个小丫头照顾她,而从那小丫头地言行举止看来,不过是个新来的侍女。
她被软禁了。
而她的叔叔,墨,自那日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那个亦男亦女的声音究竟是何人的?
百思不得其解。
韩子渡就那么看着帘帐上绣着的那蔟精致的水仙花开始思考起来,想着想着,她就睡过去了。
吱呀——
门轻轻地被推开,脚步声慢慢地靠近。
“玲儿。我这没有需要的,你出去吧。”
脚步声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往她的方向走去。
韩子渡心里暗自奇怪,睁开眼偏过头,看向脚步声的来源。
四目对视,良久。屋子已经有些暗了,大概是自己睡去,玲儿熄了烛火,只有屋外隐隐地月光透进屋内。
韩子渡一骨碌爬了起来,半蹲半坐的呆在床上看着来人,动作一气呵成,跟打了鸡血似地。
来人看着她这一番动作,只是看着她,两人就在这诡异的情况下对视着,一言不发。
许久之后,韩子渡低下头幽幽的叹了口气,“吁——”眨巴眨巴眼睛,揉了揉。“眼睛都酸了,我输了。”
“你怎是我的对手。”那人淡定自若的回答,屋外不知何时,已云散月高,皎洁雪白的月光透过窗隐隐地照在他的脸上,黑夜里他的眉目有些许模糊,像极了水墨画中的英俊男子,男子身着灰白色的衣襟,修长的身子看着起来伟岸挺拔,他的嘴角有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韩子渡看着他那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心中本升起了些些不可名状的崇敬之意,听了这话,有了点不高兴了,“呵,那再来啊。”
语刚毕,两人又继续四目相对,眼睛眨也不眨。
“师父。”门外有一人探头进来,仿佛是对屋内那人说的,声音清冷单薄,好似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两人的对决正在白热化,憋着一口气,根本没人搭理门外少年,那少年也不急,见屋内没有动静,并不急着催促,收回脑袋,不再言语。
韩子渡感觉自己眼睛已经酸的不行了,眼睑就想要裂开了一般,痒痒的带着些些刺痛,泪水开始弥漫了上来。
坚持坚持。
再帅的男人都不要输给他,mb的,不眨眼你都输的话你就不要活了韩子渡。
那男子一直保持着方才的模样,仿若石化了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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