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月,已经为死月。
这是一个多么诡异,而又令人想都不敢想的问题。
天上的月,居然可以用生死来衡量,那夜晚寂静的洒下寒光,依照药半轩所讲,只是那一尊活物,在进行着基本的生命过程,它要呼吸,要生长,要老去,要死亡。
只是,前者显然又有着与一般的生命不同的地方。
它,可以有轮回……
度过了,便可以涅槃再生,过不去,面临的就只有死亡。
“不需要怀疑,我祭祀一脉,早早就已经推演出了这些事情。祭祀一脉,生来掌有控灵之术,天地万灵,自然逃脱不了我等眼睛。”
“不过,那月灵精华也是好生深算,居然蒙蔽了我祭祀一脉的占卜,诅咒了国主,欲破开轮回,再得新生。”
药半轩修长的食指,不停的敲打着木椅,淡淡的看向门外,眉头微微的锁起,他目光深邃而又悠远,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破开空间的距离,遥望着远在北方的国都。
那里,是他们祭祀一脉崛起的地方,同时,也是让他们销声匿迹的场所。
寒月目光有些闪烁。
“神医是早就算到了寒月会来这里。”寒月忽然问到了这一句话,倒是令药半轩差点没拿住手里的茶杯,手哆嗦了一下。
他连忙掩饰自己的尴尬,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这个……这个茶有些烫啊。”
只是这诸多的动作,却也掩饰不了他先前的那种尴尬,寒月在一旁抿嘴一笑,倒是不曾想,这看起来懒散谁也不在乎的神医,此刻也是蛮有趣的么。
“不过味道还是蛮好的,清新,自然。”
药半轩再品一口,忽然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什么能够令他欢喜的事,然后连声赞到:“不错,不错,越来越有滋味了,本神医甚是喜欢啊。”
“母仪之主极寒月,拜见月国大祭司。”寒月微笑,连忙做了一礼,这个礼,倒是令药半轩尴尬的停止了一切的动作,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寒月不为别的,只为眼前这人,是月国的大祭司。
因为月国大祭司地位,仅次于国主,甚至在某些方面,可与国主齐平。
沉默,静无言,一句话后,安静的能够听见炎古奇平稳呼吸声,寒月看着药半轩,药半轩看向屋外,他的手中拿着一杯茶水,只是此时脸上的懒散,却是已经一点一点的收敛。
半响,药半轩低声一叹。
“多少年过去了,这个称呼,可终于是又听到了呢。”
他将头微微的转过,视线已经与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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