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要动手了，正要冲过去，她的手就已经穿透了王洁的肚子。
那一刻，时间仿佛都已经静止了一般。
我努力的眨眼，希望等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事情还能停留在几秒钟前。
莫愁的手，缓缓地从王洁的肚子里拿了出来，手上沾满了王洁的鲜血。
她嗅着，那股子血腥味儿，她嫉妒的贪婪。
王洁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瞧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脸色瞬时惨白如纸……很快又变得铁青！
“唔……”
“王洁！王洁！”
我冲过去抱住她，王洁死死地抓着我的手，我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但是她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就去了。
“王洁！”
偌大的客厅里，传来了我凄惨的声音。看着自己的朋友，就那么死在自己的怀里，而我却无动于衷！
那种痛苦，和无助，就像是死亡的细胞充斥在我的深处。
我觉得自己太没有本事了。
我总是想救助那个，救赎那个……可是到了最后，我居然连自己的朋友，都无能无力。
“这下你心里好受了是嘛？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她也真是有够毒的。
说什么，宁可跟我鱼死网破，也必须要了王洁的性命。我就不知道，现在她的心里是不是真的，像是自己所说的那样，好受？
她好受吗？
我看并不见得吧。
她真的很好受吗？
我从莫愁额眼睛里，看出了迷惑，一阵的怅惘。她脸上的鬼气，也去不少。她瞧着我说：“我，我……”
“你什么，这就是你想要的？你现在得到了，还在这儿装什么仁慈？”我现在只有满腔的悲愤，我现在只是想发泄。
我把王洁缓缓放下。
走近她：“这就是你想要的，这就是你想要的。”
我看到她莫愁忽然瘫软在了地上，只是摇头：“我杀了她，我杀了她！可是为什么，我没有想象中的快乐，为什么！为什么？”
“对啊！为什么？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冷笑道从一旁拿过钟馗祖师爷的画像：“你是不是也应该为你所做的事儿，付出代价？”
她居然坦然了，她瞧着自己满手的血污：“不，不要，我不要……我……”
我开始变得冷血，我后悔，后悔为什么会那么天真。
明知道她就是一个，根本就没有办法救赎的恶鬼。
我为什么还要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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