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女人拿酒杯的手指,无名指上的特大钻戒在灯光下徐徐生光。
齐艺林对两种女人免疫,一种是主动送上门的,一种是戴了婚戒的,俨然这个女人占尽了两种。
女人看着自己手里的戒指,唇角微微一挑:“这样啊。”伸出手,女人噙着笑,斯条慢理的将手上的戒指脱下来,悬在半空,送入,戒指坠入酒杯,溅起红色的酒液,杯面摇曳声生波。再抬头,女人笑得魅惑,性感的嗓音:“那现在呢?”
这个男人挑起了女人最原始的征服欲,所以她愿意玩下去,在这个纸醉金迷的1998没有谁玩不起的。
“没兴趣。”齐艺林瞟了一眼酒杯里的戒指,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女人还是不要太大胆的好,不是什么男人都是可以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