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母亲的病才能说。若是辜负宏儿的孝心,不能医治你娘亲,我便没有资格做你姨娘。”
“您真是?”他突然向三岁时看见她那样,径直扑过来,个头正好将她揽在肩头。
许多年,没有哪个男子敢这样靠近她,他身上满是男孩子的青春气息和阳刚之气。
不知所措的她,慢慢伸手拍了这孩子的肩膀,瞬间老泪纵横。
“宏儿,你带果儿姨娘去钱塘,你父母一看便知,将她留在你母亲身边伺候你母亲。”
“姨娘不与我同去如何医治我母亲?”
“姨娘去采药,采药以后,自会去钱塘。”
“原来是这样,那说明我母亲至少是有药可医的!”他那兴奋的样子,让她不忍心回绝。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