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房虽然贵,但一点也不精致,就是比普通大床房多了一张床。
那张小小的单人床还设在了墙角,仿佛与世隔绝,逼仄的不行。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刚进房间,廖泽阳就抓住了卡特安的胳膊,低声质问道:“少将真是长大了,你把我调走的时候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我吧。”
戴凌松头顶不存在的天线“刷”一下支棱起来,屏住呼吸从明显有故事的两人身边悄咪咪走到了“与世隔绝”的小床,不敢出声。
卡特安蒙着脸只漏出一双眼,不说话,就一个劲的后退,直到小腿碰到了床边。
“你的能力早该升职了。”
卡特安声音有些沙哑,细听之下还有些慌乱。
廖泽阳气笑了,一把拉下他蒙脸的黑色面罩,抚摸着那些骇人的伤疤,“这就是你的分手费?”
“少将可真是风流啊,上了床就跑,丢个职位就把人调走,我还得谢谢你?”
“你当我是夜店的牛郎吗?”
“人家好歹也是好聚好散,你可连句话都没给我呢。”
卡特安不知所措,想把脸重新遮住廖泽阳却把面罩给扔了,“你别作践自己!你怎么能把自己和牛郎比?”
廖泽阳冷哼一声:“呵,也是。你怕是早就嫌弃我年老色衰,配不上你。就连在一开始见到我的时候都能假装陌生人,也是我不要脸,还上赶着来找你。”
“你胡说什么?我不是那个意思!那天晚上就是一次意外!你当时反抗的厉害,还在哭,我知道你恨我,不想见我……”
卡特安听不得廖泽阳这样说自己,一把捂住他的嘴,低吼道。
那晚他中了虫族的毒液,欲火中烧,在无意识地情况下强行要了身为副官的廖泽阳,醒来之后就看见他一身青紫,懊悔不已。
他明白廖泽阳看着温柔,实际上比谁都狠,尤其对这种事情看得十分重要。
为了不让他见到自己后伤心干出什么傻事,他就参考了几个兄弟的意见瞒着廖泽阳把他调到了内阁,反正以他的能力和资历完全可以胜任。
内阁和军部,不出意外的话廖泽阳肯定是不会见到他了。
“……”
“你闭嘴!”
廖泽阳红着脸,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憋得,“那天晚上我带着微型炸弹,我要真想杀你一个精虫上脑的傻逼容易得很!”
“滚一边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卡特安被廖泽阳一脚踢在了关键部位,顿时疼的青了脸色,趴在了床边上,但脑子确实从未有过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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