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璃殇一脸鄙夷的看着面前的男子,靠,不是嫌弃她吗!不是想杀了她吗!那是侍寝怎么回事!
就算侍寝,你也得把那面具摘了吧!人不人鬼不鬼的,万一是个巨丑的蛤蟆,她不是亏了吗!
北宫墨砚脸黑的堪比锅底,“女人,你的眼珠子是不想要了吗!”
雪璃殇眸光微凝,素手微动便已抵住他的死穴,却不料北宫墨砚微微翻身便躲开了她的银针。他扼住她的手腕,眸光深不见底,“你想杀我?”
“是又怎样,你带个鬼面我就怕你啊!小样,不把你这鬼面摘下来,我雪璃殇的名字倒过来写!”说罢,又冲上前去,似乎真的打算与北宫墨砚纠缠一晚!
而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三个脸皮堪比城墙厚的老家伙,在亭子上为了一壶酒而大打出手。
“这壶酒是殇丫头给我娘的,你们两个闪开!”
“别自恋了,明明就是你抢的我的!”
“那是殇丫头给我的!你们趁着我睡觉的时候偷的!”
白仙却突然停住了,盯着地上的一节药草发抖,“别闹了,我,我好像少放了一味药。”剑老和毒老依旧不为所动,“那又怎样,殇丫头都已经失忆了,没事的。”白仙脸色依旧苍白,“少加了这位药的后果非常严重!殇丫头和那鬼王会死的!”
剑老与毒老蓦地停下,“你说什么!那解此药的办法是什么!”白仙低下头去,一副受欺负的小媳妇的模样,默默的开口:“床……床弟之事。”
然后,白仙就被剑老和毒老揍得娘都不认识了……
……
北宫墨砚最终被雪璃殇的一根银针顶住了身形,只是那双眼睛放着的寒气着实让人无法忽视,雪璃殇转身拿了件披风披上。
“说罢,你是那一个鬼宫还是茗剑派来的。”雪璃殇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啄着茶水,丝毫不顾北宫墨砚黑的堪比锅底的脸。见北宫墨砚不愿开口,雪璃殇走上前去,绝色面容带着丝丝的不耐。“你,当真不说!”声音着实冰冷,令人不禁微颤。
北宫墨砚依旧不为所动,笑话,他堂堂鬼王,怎会被一个小丫头威胁。再次试试冲开那银针,竟然松动了!“女人,别得寸进尺!”
他再度掐住她的喉咙,墨眸里燃着怒火。他鬼王何时这般失态,可偏偏对这小丫头下不去手,传出去,他鬼王的颜面何在!
手在慢慢的收紧,她的手也攀上他的喉咙,你想要我死,我想让你当垫背的!
那种有人掐着自己的心的感觉又出现了,看着她微红的脸,手掌又松了些。雪璃殇的紫红色眸子里闪过一抹差异,随即也松了松手。
“殇丫头,不可啊,你万不可掐死这鬼王啊。”剑老的声音响起。“殇丫头,万不可掐死这鬼王啊!”
雪璃殇凤眼微眯,“好,我不掐死他。我戳死他。”说罢真的拔下头上的簪子,戳向北宫墨砚。
却被一个肿成,恩,看不出脸型的人挡下。“殇丫头,万不可啊。”雪璃殇后退一步,“你是谁?”那人身形明显一震,“我是你的师父,白仙啊。”
雪璃殇微微一震,她师父虽说不是人见人开的小鲜肉吧,但也不是面前这包子吧。
南枝南,花纸难……
雪落屋檐却无边,雨落湖面起波澜……君,不记妾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