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决不放弃!
夜子言是他的!
他才是匡临曜!
就算对手再强,他也不是毫无胜算!
“我们来打个赌吧。”
“赌?”匡临曜慢悠悠的喝了口茶,冷笑一声道:“我为何要和你赌?”
脑海中的那道声音冷静的回道:“因为你不得不赌!赌的是夜子言的心!”
“夜子言的……心?”
“对!虽然我不知道你的情况,但抛开这些杂七杂八的不谈。这一世,我们两个是站在同样的起点上。这一世的夜子言可谁都没有爱上。换句话说,夜子言现在还没有喜欢的人!”
脑海中的声音斩钉截铁道。
匡临曜止住了笑意。
这个问题……他又何尝不知?
两世,他追了夜子言两世,尚不能确定夜子言的心意。
这一世,他要怎么办?
匡临曜关于这一点他一直很迷茫。
虽然他自己刻意回避,但脑海中那家伙,却说的是事实。
匡临曜逃避不了的事实。
这赌,他不能不赌,他没有选择。
夜子言若是到了最后都喜欢不上自己,或者喜欢的人不是他。
那他做这一切有何意义?
“好,我赌了。不过既然说是赌,那赌注是什么?”
匡临曜厉声道。
“……赌注当然是自己拥有的一切。胜着拥有全部,败者一无所有。”
“虽然这个赌注目前来看对我不利,但……我不在乎。”
“那就这样吧”脑海中的声音打了一个呵欠,然后便没有了声响。
匡临曜摊在床上,忧愁的叹了口气。
夜子言……他该怎么做才好。
匡临曜知道自己是个输家,不过脑海中的那个家伙也是。
脑海中的那个家伙只输了一世。
而他却输了两世,两世都不能确定夜子言心意。
他们两个真的有胜算吗?
不过现在还不是他们自己窝里斗的时候。
必须把其他对手都清理掉,让夜子言没得选。
只能选自己……不,是选哪一个“自己”!
匡临曜明白,脑海中的那个家伙也是自己,是只拥一世记忆而重生的自己。
脑海中的那个家伙应该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所以才敢下这个赌注。
虽然这赌他们两个不赌也得赌。
因为他们正是因此而重生的,若是……得不到夜子言……
不过匡临曜是真的没想到到了最后,他的情敌居然是他自己!
匡临曜也打了个哈欠,他也有些困了。
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梦乡……
梦中匡临曜听到自己寝宫房上瓦片咔哒响动,心底登时起疑。
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只见寒光一闪,一柄利刃刺向了他脆弱脖颈。
匡临曜翻身躲开刺客攻击,顺使猛然攥住刺客的手腕,然后发力钳制将其反拧向背后。
刺客手中的匕首咣当落地。
奴役们闻声而来,一窝蜂的冲了进来。
匡临曜看着头戴面巾的刺客道:“本领不硬,气性不小。毛头小子还想来刺杀朕,也该瞧瞧自己几斤几两,够不够格。”
说罢,看也不看的将其扔给了奴役。
“先囚着吧”
潮湿阴暗囚牢不见半分光亮,四周墙壁血迹斑斑不知是哪个受不了的家伙鲜血喷溅于此间,暗红色血迹干涸发出刺鼻腥味儿,滋生出的霉菌爬满墙壁更添落魄狼狈意味,地板常年不经打理散发出糜烂气息,平躺在地板上的刺客一头乌发散乱,面巾遮蔽着俊朗脸型。
他空洞双眼无神紧盯牢房上方,但暗中转腕试图挣脱枷锁束缚,静寂空间传来金属碰撞声响,牢门随之吱呀作响,耳闻狱卒大多谦卑恭敬,具体的夜承谦却也听不清了。视线勉强聚集在人身上,
赫然是今日只着一身黑色劲装金线绣龙纹的匡临曜。
不似往日十二冕旒头上冠,不似往日龙袍华服身上着,此时的匡临曜看来也不过与夜承谦无异,只不过更年长些。
夜承谦心底毫无波澜,死亡已然没有那么恐惧。哪儿管其他的。
匡临曜低笑一声摒退旁人,信步走来靠近他的身侧。
匡临曜居高临下看向蜷缩在地的带着面巾的刺客,毫不在意提脚踢向对方的腰侧,眼底满是调笑蔑视。
“小子,这把倔骨头磨的软些了?”
“杀伐随你。”
“你孤身一人潜入皇宫,想必受尽了苦楚,朕如何舍得杀你。”
“呵,你可是杀了苍幽国千万百姓!”
“蝼蚁罢了。徒费口舌,不如做你该做的事。”
匡临曜半弯下腰垂手二指钳制住人下颔强迫夜承谦抬头望向自己,束缚手脚的铁链被拉扯的叮当作响,匡临曜强行将夜承谦按向自己胯间鼓胀,
“匡临曜…你何必来辱我!”
夜承谦声音沙哑,愤怒道。
匡临曜丝毫不顾夜承谦微不足道的反抗,单手闲闲解了裤带露出半硬阳具随意拍打在他颊侧戳弄,腥膻气味让夜承谦干呕感觉涌上,嘴唇更是紧抿,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双眸仍旧怒视匡临曜。
匡临曜看在眼里只觉十足有趣,又提膝狠磕上夜承谦胸腹,待的夜承谦吃痛惊叫出声便趁机将硬挺阳具深插夜承谦口中,硕大龟头甚至操进喉咙,喉头软肉收缩挤压阳具又给匡临曜带来更大刺激。
夜承谦自然不好受。巨物深操喉咙几乎逼出生理泪水,上下颚被肉棒强行撑开不得闭合酸痛不已,津液吞咽不及顺嘴角流下,甚是狼狈。
匡临曜没有顾及夜承谦的感受,腰胯摆动在夜承谦口中大开大合狠狠操干十余来下毫不停歇。
喉管收缩只能为他带来几近牙根泛酸的快感。整个柱身被口水染的晶亮,匡临曜的阳具也彻底硬挺,
匡临曜将青筋暴起阳具拍打在夜承谦脸上将透明腺液随意糊在他颊侧,随后不待夜承谦反应来便一把将他推倒在地。
镣铐在夜承谦手腕留下红肿破皮痕迹,那件破烂不堪的衣服也被匡临曜彻底撕碎。
夜承谦自然能猜到匡临曜接下来要做什么,除了破口大骂却别无他法,挺翘软绵肉臀展露在匡临曜眼前难免按捺不住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