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不知道跳了多长时间，直到都感觉到腰酸背疼腿抽筋才罢手，分别的时候没有互相道别，只是转身离开。回到公寓，孟雪的胸中涌起了万丈波涛，而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转眼又是新的一天，晴空万里、万里无云。孟雪戴着墨镜、戴着口罩，在最热闹的街区行走。抬起头一看，有一块非常醒目的招牌映入眼帘。上面写的是明成学堂四个大字，她的心里咯噔一下。自己没敢上去，回去之后让保姆去那里看了一看，保姆回来是这样说的，那里看上去的确是一个学校，但与我们通常所看到的学校很不一样。那里没有黑板、没有课桌、没有讲台。先生坐在一个角落里，学生会一次被情绪在那里接受询问。孟雪说：‘这个听起来像是江户时代的学堂。’保姆说：“这个我就不懂了，总之我感觉这个地方不好混。”孟雪说：“为什么会这样说？”保姆说：‘在正常的学校，作业是可以抄的，听课跟大家一起，想要滥竽充数比较容易。’
孟雪又请他描述了一下先生的样貌，保姆虽然没有多高的文化，对于事物的描述却有着自己的天赋，孟雪越听越像是在描述张明成。于是她决定派刘宽去拜访他，当然不是以组织名义而是以个人名义。不过张明成是聪明人，刘宽这个人纪律性非常强，他绝对不会不过必会去拜会像他这样的敏感人物。刘宽来的时候执礼甚恭，张明成也给了他极高的礼遇，看到刘宽来了，他当寄即学生们放了假。两个人进了一间茶室，那里的布置非常简陋，他们一人捧着一个茶盏。张明成先给刘宽到了一盏茶，赔着笑脸说：“如今你我也算是同行了。”刘宽大吃一惊，说：‘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张明成说：“你们四处打广告，现在要告诉我这其实是你们的机密吗？”刘宽说：“我只是惊讶你还在关注涉毒行业的事。”张明成说：“当时我只是被警方盯上了，我没有选择。”
刘宽说：“你打算坦白吗？”张明成说：“我一向都非常的坦荡，没有什么可说的。”刘宽说：“那你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呢？”张明成说：‘我其实并没有想提起这件事，我关注的点是你我都在从事跟教育有关的工作。刘宽说：“说来真是惭愧，教人学好才算是教育，我干的这个事情，怎么能说是教育呢？”张明成说：“问题不能这么看嘛！虽然未必是教人学好，但接受了你的培训，他就会变得更加强大。”刘宽脸色绯红，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张明成说：“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你的理想是什么？”刘宽说：“我每天疲于生计，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自己的理想是什么。”张明成说：“我就欣赏你这一点，相比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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