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来得及仔细去看,当时吓得魂都飞了,我逃命还来不及了,我还仔细去看,记住那人的模样吗?那种人最好不要记住,记住了是噩梦!”大娘说完摆摆手离去。
紧接着,他又找了一些人打听,包括那时他去过的饭馆……
问出了一些线索,他最怀疑的人有两个,一是龙月,而是凤天。就算不是这两人也跟他们逃脱不了干系。
还有他甚至怀疑凤天……
切换镜头。
两位王者已经打了两天两夜了,依然不分胜负。继续……
切换镜头。
“她交代了吗?”娘娘腔站在地牢门口询问看守的武将。被咬的耳朵上包着白色的布。
“回禀左使者,没有,她晕过去了,用盐水都没有泼醒!”
“是吗?把她弄醒,她要是再不说,就把她的眼睛挖了!”娘娘腔看不出挺娘的,没想到心肠一点儿都不娘。
“可是……”武将吞吞吐吐道。
“可是什么?”娘娘腔一吼,想不到还不娘了,还挺有威力的。
“回禀左使者,怎么样可以把她弄醒?”武将难为情的说。
“我去看看……还有什么酷刑没有上?”他摇曳的白扇子也越发的有力。
“回左使者,都用了,只剩下最后的几样!”他口中说的最后几样,也就是挖眼,割舌,断手断脚,剔除全身经脉。
“那就让本使者,亲自把她弄醒,我来亲自主持……”他坚韧的眼神了反射着,仿佛不把她弄死,誓不罢休,谁让她咬掉他的耳朵呢。
娘娘腔看着晕死过去的凤心,心想老子叫你咬我耳朵,弄不死你我就不叫向禹。
“去把最好的烈酒抱几罐来!”娘娘腔吩咐着。
“是!”
不一会几坛子用黑色上好瓦罐承装的老酒,放在他面前。
“把它们全部倒出来,然后烧热,最好是烧开!”向禹的眼神里,明显显现着极度的变态。看他折磨人的方式就知道是有多变态。
不一会儿地牢的一阵阵的酒香,诱惑着各位武将的鼻子和肚子。
“左使者,酒烧开了!”大大的一大桶烧开的酒,被两个武将抬了过来。(吓,该不会要把她扔进烧开的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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