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愈和沈咿对你怎么样。”
琼高楼宇顶层天台。白素默不作声站在他身后，视线飘忽着望向脚下的水泥地。江宸恺指尖一松，手中香烟便直直掉落在地面，旋即被鞋尖碾灭。
“一切正常，他们没有发现我。”闻言他也并不满意地夸赞，而是抬眼看着面前不远处一栋栋清晰的大厦，视线延伸至远处，能望见被模糊了的颜色。
他沉声道：“他们最近准备动ZT，我需要你将详细方案带出。”
白素立即抬头，瞳孔布满诧异，“应该不……”
“照我说的做。”
“……是。”
女孩匆匆离开后，他也不过多停留，思索一会儿便径直去往电梯间。
空旷走廊不时经过推车来往的护士，空气中漂浮着福尔马林的味道，空间气氛静谧而死板。江宸恺停在一间病房门前，正要抬手敲门示意，就听着了门内的嬉笑。
“江宸恺性格本来就不怎么样……”
“是啊成天那张少爷脸。”
“不过有时候还挺萌，比如……”
“嘭”，门突然被推开，正沦为我们谈资的某人跨进来，脸色不怎么好看却也不冷嘲热讽，而是朝病床走去，将保温桶搁到桌上。我颇为尴尬地眼神躲闪着不去看他，隋远却双眸含笑歪着头调侃，“我们恺少这是来给清商送饭？”
“我们不熟。”他并不看我们中任何一人，而是慢条斯理打开盖子，一阵清香如草原的味道便在空气中飘忽开来。我不明白他的这句话是对隋远说的还是我，但也不那么重要，因为我发觉我确实饿了。
隋远扯起嘴角：“刚刚不是才吃的饭？”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也不知是怎么看穿我。
“清商，我有些事先走了。”隋远接了个电话，和我说过后便起身离开。
江宸恺的脸色仍一片黑色，我试着开口：“你……”
“对不起。”
同时响起。我有些难以置信，可能是耳朵出了什么问题。他见我这样居然解释道：“那次在滨环路，我说的一些话可能对你造成什么伤害，不要介意。”
这下我才回忆起，他所言便是那天晚上去打工被他塞了钱的事。我扯扯嘴角，笑道，“没关系。”
江宸恺并未多言，略一点头便放下饭盒嘱咐句“趁热吃”便离开病房，独留我一人在这安静空气中发愣。怔了半晌我慢慢想着，这人还不算差，下一刻便迎来今天第三个不速之客。
白素轻手轻脚开了门，垂着头转过去将门带上，而后抬头对上我的视线。飘忽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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