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听到这话，吓得发起颤来。
他不是真正只有十五岁的墨燃，上一世他是用鲜血领教过楚晚宁的“苦束”，他觉得牙棒子都疼——就好比被打怕了的狗，哪怕只是看到棒子，都会忍不住的口流涎。
脑子一热，就开始死不认账。
“师尊……”脸颊淌血，墨燃抬起眼睛，眸子里染着一层水汽。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定然是可怜极了，“弟子不曾偷……不曾淫乱……师尊为何听了薛蒙一句话，问也不问，就先打我？”
林涵挑了挑眉。上世她可没见着过这幕，踏仙君飒飒威风，这幅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的模样，怕是也就薛蒙和楚晚宁见过了。
“难道弟子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堪吗？师尊为何连个申辩的机会都不愿给我？”
薛蒙在旁边气的跺脚：“墨燃！！你、你这个狗腿！你、你臭不要脸！师尊，你别听他的，别被这混账东西迷惑！他真偷了！赃物都还在呢！”
“是啊师尊，墨燃师兄拿了那……好像是位唤容九的公子的东西还用那暗度陈仓术，被少主发现了的。”林涵瞧好戏的添把火。
墨燃恨的牙痒痒，那林涵他早就看着不顺眼，总和他抢师昧，还因为是个女孩儿，偏得师昧宠爱，就连师尊楚晚宁那铁脸都对她有几分宠容。
楚晚宁垂下眼睫去看他，神色冷淡：“墨燃，你当真不曾偷窃？”
“不曾。”墨燃一脸认真，就差把“师尊，信我！”几个字刻脸上了。
“……你应当知道，对我说谎会是什么后果。”
墨燃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能不知道吗？他简直太知道了。但仍是死鸭子嘴硬：“请师尊明鉴！”
楚晚宁抬手，金光熠熠的藤蔓再次挥来，这次却没有抽在墨燃脸上，而是将墨燃捆了个结实。
林涵抬手将自己的软鞭收了回。她知道师尊是要用天问审讯了，误伤到她的鞭子可不好了。
楚晚宁盯着被天问牢牢锁住的墨燃，再次问道：“可曾偷窃？”
林涵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一盘糕点，当着墨燃的面儿和薛蒙分着吃了。
墨燃只觉得一阵熟悉的剧痛直击心脏，仿佛有一条尖牙利齿的小蛇，猛然扎入胸腔，在五脏六腑内一阵翻腾。
伴随着剧痛的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墨燃情不自禁地张口，嗓音喑哑：“我……不曾……啊……！！”
似乎觉察到他在说谎，天问的金光愈发狂暴，墨燃痛的冷汗直冒，却仍拼命抵御着这般酷刑。
薛蒙不止一次的见过师尊用天问审讯，而林涵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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