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解陈国东中的毒，那不是很明显地撒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张先生，您说那个徐小姐她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听了他那话后，小五在心里蘑菇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这个问题……你觉得呢？你觉得她看起来像是好人还是坏人？”张晔皱起眉头思考半天，最后将问题回转到小五身上，小五被自己的问题怔住了，想了想重新开口的时候语气变得不是很畅顺，“如果说她是坏人，她是我大哥的救命恩人；如果说她是好人，她却是那样残忍地杀死赵勇……”不好说，对于一个好事坏事都做了的人，实在很难说她是好人还是坏人。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张晔带着淡淡的笑容说，她救了人是事实，杀了人也是事实，在事实面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