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源源不绝,从山谷从山崖从丛林飘来。神乐只觉得浑身发冷,像是被冰封住了一样。
如果是那样,宿州面临的危机,将是前所未有的。
她咬住下唇,站起身来,与之一并站齐。一个身着的明黄色龙袍,另一个着银亮的凤之铠甲,一个侵略之国的男人,一个守城之国的女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们之间的关系都是极其微妙的。
“我问你,一国之大,还是一城之大?”神乐忽然这般问道。
“国容百城,城护一国,本质是无分大小。若你真要我二选其一,当然是国大城小。”
“少一城确不会失一国,但是,丧一国便丢百城。这个道理,做皇帝的怎么会不清楚呢!”
“你的目的就是说服我不要攻城?”他侧过头,目光凉凉。
“你比我清楚!”
“在我回答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