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怎么样了？”零若问千心。
“后来，牡丹寺重新成了附近香火最盛的寺庙，悟木则成了牡丹寺里的方丈，再后来，有人陆陆续续来到牡丹寺出家，慢慢地就发展到了现在。”
“苦行僧和穆萏没有再出现过吗？”
“没有，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悟木说他也不清楚。”千心叹息道。
“悟木说自己也不清楚？大师见过悟木？”
“那个时候我刚出家，他已经是一个得到的老僧了，而且我还请求他帮助过我。”
“哦……”零若想问千心请悟木帮了什么忙，但他的眼皮已经打起了架。
“小施主去休息吧。”和尚说道，零若从凳子上起身，朝和尚施了一礼，离开了和尚的房间……
一夜过后，马月圆早早地就叫醒了零若，因为他们今天还要赶路。
零若收拾好了之后，特地去和尚的房间看了看，打算跟和尚辞别，可房间里空空如也。
零若猜测和尚已经走了，他摸了摸袖口，两颗干瘪的红枣还藏在那里。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零若回过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马月圆。
“没什么，我们走吧。”零若开口说道。
马月圆和零若离开殪虎桥，路上走了几日之后，终于在八月初到达了省城。
距离秋闱还有十几日，省城里的客栈已经供不应求，住满了从各个县镇赶来考科举的书生。
零若和马月圆在一家客栈里住了下来，可他们两个不像别的书生那样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温习圣贤书。
马月圆之前在县里的时候听人说，省城里有一条很大很大的河，他便和零若一起去看那条河。
“好壮观！”马月圆站在河边说道。
“这河里有鱼吗？”零若用手指着眼前的河问。
马月圆看着浑浊的河水，摇头说：“鱼在这条河里活不了！”
“洛川那里的河比这条河好！”零若说。
马月圆问道：“洛川是哪里？”
“我也不知道！”
阳光从两个人头顶的树梢间洒下来，河面上起了一阵凉风。
“那里有你的故人吗？”马月圆问道。
零若点点头，说：“算是吧。”
“我能体会你的所念所想，因为我也曾经历过这些。”马月圆长叹一口气，说道：“以前在我的生命里出现过一个人，我觉得跟她有关的东西也都是最好的，就跟你现在一样。”
河边的柳树被风吹得左右摇摆。
马月圆接着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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