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边架着烟斗，转头就抽到一口，轻吐出去，看着远处的陈小玉，我连连点头。
“我还是保留意见。”我接着一点头，“至于具体，还要看您。
师哥笑着，较大幅度的点了下头，“我知道，我知道。”
“我在想。”抱着肩膀，“你要我什么时候才用自己的身份？”说着，我笑着看向他。
他一愣，不过似乎发现了我转头在看他。
师哥转头看向我，见我笑着看他，他也一笑。
我记得这样的目光，曾经好像都是他低头看我，我仰脖看他。不想今日再有如此目光，吾早已与他一般高。
高低视，如今早已变成了平视。
“你上朝的时候就是仙帝，下来了，去见陈小玉，你就是十六王爷。”说着，他“哈”一声笑，转过头去看向陈小玉。
“那要是穿帮了。”我倒吸一口气，“我这仙帝名号可就要喂饭了，哈。”又是一声干笑，却两分自嘲，八分无奈。
“我们打个赌。”师哥笑着，“我赌你肯定不会穿帮。”
“哦？”我含笑，“那我就赌，容易被发现呗？”
师哥微微闭眼，点头。
我两声啧啧，“赌注是什么啊？”
他笑着，“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我瘪嘴笑着，摇头，“我要你一幅字，你给不？”
师哥浅笑，“这有什么不能给的，只要你不嫌跟蟑螂爬似得。”
“跟你混了二十几年了，还真没有一份正经的，你的笔迹。”
“那你要写个什么？”
“诶您这抱着必输的心态跟我赌啊？”
“不不不……”师哥连说着三个不——他的脸永远带笑，加上他说话的声音不大，吐字很清晰，整个人都觉着，好文雅的感觉。
然而在战场上，一样，同我一样可怕。
“既然你想要一幅字，那还分什么赌注不赌注的。”他笑着，烟也快没了——这会儿我俩三斗烟。“赌注我们另算，字我照写。”
嘿师哥今儿这等大方？
“那我的赌注是什么好呢……”师哥小犹豫着摸着下巴，却是一片光滑。
“您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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