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上她了吗？”望着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她轻声的问，问得极小心。
“喜欢？”上官风行微挑了下眉，“这丫头的性子，确实挺讨喜的。”回答得模拟两可，教人听不出真假。
顾倾城愣了下，显然没料到他答得这般干脆。“风行……你变了。”
“人总会变的。要尝试过不同面貌，才知道自己真正爱的是哪一种。”
“你不觉得说这句话，是在抹杀我们的过去吗？”
上官风行凝睇着她，目光幽远，似叹的说：“过去……太久远了。远到我都忘了是什么样的了。”
“我们之前那些回忆，难道你都忘了吗？”她上前一步，小手拉住他的手腕。微仰着脸，烟眉轻蹙，红唇轻咬，莹莹水眸间，有着依恋和脆弱，轻易勾动男人怜惜之心。
这模样，便是硬汉也成绕指柔，恨不得要将天上星月摘下，只为博她一笑。
只可惜，面前这男人，曾经对她千依百顺。如今，依旧是温柔如水，可对她的心，却愈来愈远了。
“有些回忆，忘掉对彼此都好。”上官风行轻轻挣开她的手，面带微笑，声却透着疏离，“现在我已是有妇之夫，即便咱们情同兄妹，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兄妹……”唇上的齿痕咬得更深，掌心落空使她犹为不甘，轻轻握了握拳，“你说你只爱我……”
他深深的凝视她，摇摇头，“以前我以为我爱过，但现在，我越来越模糊了。”勾唇笑了起来，笑似朝霞，凤眸却漫起黑雾。“我到底真正的爱过吗？”
“风行……你在恨我吗？”
上官风行笑着摇头，“我不恨你。只是不了解你，相处了十几年，才发现我一点也不了解你。”面前，依然是那如荷般纯洁、清雅迷人的顾倾城。他仍然会被她一举一动所影响，只是，是否该继续那份执着，他真的该好好想一想了。
“不，风行，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没变，我一直是爱着你的那个倾城啊。”
“你真的爱我吗？”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端睨着她完美无暇的容颜，唇勾起一抹讥讽。
“爱——”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如果不爱你，也不会听到你要娶别的女人而气得离家出走……”
“嘘！”他食指抵着她的唇，醇厚的嗓低喃着，“倾城，别再用这些戏言玩1弄我了。”他指着自己的心脏，“这里，早已经伤得千疮百孔了。”
深邃的眸如注水一般，几乎要将她的心神淹没。即便是指责的话语，却不带任何恨意。仿佛一如既往的包容她纵容她。让她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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