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宠为上策

  扣掉这场早餐的悲剧,点完酒的岳卓和刚进门的李氏与秋婶都半是开心半是忧心,欣喜的同时也殷殷嘱咐我要多注意自己安全。

  我轻轻摸了额上的疤,今天才正式拆掉包扎,不太意外地看见他们眼中的伤痛。

  “唉,好好一张俏脸蛋,怎么这就……”秋婶发作得很厉害,惋惜得比李氏更像我亲娘。

  虽说才刚见秋婶,但不愧是狗子他娘。

  嘟嘟嚷嚷的,一路和我娘话题不断,非常现代版的八卦大婶,难怪狗子会成为我的八卦情报网,有其母必有其子啊,而且略胜一筹,少根筋的程度无不及而有过之,才会这么一句就让气氛尴尬到最高点。

  唉,如果是古代女子大概就哭哭啼啼说自己破相,然后父母更是垂泪自责的……可我谁?二十一世纪整容都见怪不怪了,摔破额头又算什么。

  “不打紧的。秋婶,”我笑了笑,顺势拨拨头发,打成斜一片的浏海盖在疤痕前面。“爹,娘,您们瞧,这不就看不见了吗?”

  虽然以前岳宁香的发型没有浏海,一头长瀑直发中分,很规矩的挽个一球再簪上珠花簪子。如果没有伤口,或许我就干脆维持这样了,可这些日子来,我很清楚爹娘见伤如见往事的哀痛,所以早上出房门前,我便拿了剪子自己修出个浏海遮遮,反正伤口无法凭空消失,那就好歹眼不见为净了。

  “唉呀,宁香真聪明!”秋婶对我的浏海啧啧称奇,“这样非旦瞧不着,反而小脸儿更标致了!”

  “好好的头发怎么剪了呢?”娘有些不悦,眼底的忧愁倒是明显少了许多。

  “剪就剪了,别怪她。秋婶说的是,咱们香儿这样更秀气。”

  爹望着我,伸手摸摸我的头,眼里有着舍不得和感慨,我回望过去,不显丝毫自卑或自恼。

  他们才终于释怀的笑了。

  之前就跟狗子打听过岳宁香的平日行程,真是枯燥枯燥加枯燥。

  如果是绣花练大字看书,我还会称赞她有闺秀风范,结果都是逛街血拼串门子……简直是浪费人生,更正,古生。

  摸了摸房里一篮的针线和圆形竹筐夹着的白色帕巾,丁点动过的痕迹也无,好浪费这些材料,所以我开始试着刺绣,用非常非常别脚的功夫自己瞎玩。

  直到,“宁香,这妳绣的吗?”

  这天娘来房里看我,发现我丢在几上,扭曲到不成样的牡丹花帕子……

  “呃,是。”只得硬着头皮应了。

  她抬起一边的眉毛,很是讶异。“妳以前很讨厌刺绣,说总让针扎了手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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