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吗？”男子深情地注视着眼前的女子。
女子抬起头，带着从容的笑容：“我很好，先生。”
“你干吗不走过来和我说话？”
“我看你挺忙，不想打扰你。”
男子跨前一步，“你比以前苍白了不少，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是怎么回事？”
女子摇摇头，“我累了。”
“还有点心情不好？为了什么？告诉我。”男子的语气是如此的温柔。
“没什么......先生。我的心情并没有不好。”
男子的目光始终胶着在眼前女子的身上，好像生怕错过她每一个微小的表情似的。
“可我肯定你是不好，而且很不好，再说几句你的眼睛里就会涌上眼泪来了，真的，现在就已经在那儿闪动了，而且有一颗已经顺着睫毛掉落在石板地上了。”
女子连忙转身掩饰。
“你觉不觉得你跟我有点像？”
“是的，先生。”女子转过身。
“有时候我对你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你像现在这样靠近我的时候。仿佛我左肋下面有哪一个地方有一根弦，跟你小身躯里面同样地方的一根同样的弦紧紧纠结在了一起。哦，简，我想请你留下好吗？我发誓非得这样，这个誓言是算数的。”
“我非走不可！你以为我会留下来，做一个对你无足轻重的人吗？你以为我是一架没有感情的机器？能受得了别人把我仅有的一口小面包从我嘴里抢走，把仅有的一滴活水从我杯子里面泼掉吗？你以为，就因为我穷、不好看，我就没有灵魂吗？你想错了，我跟你一样有健全的心灵，要是上帝赋予我美貌，我也会让你难于离开我，就像我现在难于离开你一样，上帝没有这样。总有一天，我们会同样站在上帝面前，彼此平等，就像我们原本就是的那样。”
男子从身后拥住了女子，语气透着无比的激动与霸道，“你这古怪的，几乎不像尘世的小东西！让我爱的像爱我自己的心肝。你愿意完完全全属于我吗？说愿意，快说！”
女子从男子怀中慢慢转过身，凝望着男子，沉默不语。
“你是在折磨我？要是一定要起誓你才满意，那我就起誓。到我怀里来，整个投到我的怀里来，让我幸福吧，我也将使你幸福。上帝饶恕我，别让任何人打搅我。她是我的！”
男子紧紧地拥住了怀中的女子。似乎要把她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他们笼在一束圆形的灯光中，隐隐似乎有圆满的意味。
片刻之后两人分开，微笑着朝台下鞠躬。先前寂静的人群中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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