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上午，肖晔刚一到培训中心办公室，黑旋风就拉着他走去外面：“我们先去谈点事。”
肖晔有些摸不清头脑，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非要到外面来说吗？”
黑旋风赶紧用嘴努了努张青的背影。
他担心在办公室商议这件事会被张青偷听到了，两人的关系已形同水火，担心她听到后会去向钱凤山告密，那会坏了大事。
肖晔跟着他出去后，黑旋风说：“今晚上请钱凤山出去吃饭，有些事情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先互相通个气，免得在酒桌上会穿帮。”
他压低声音说：“老钱这鸟人现在变得警惕性很高，刚开始还假装正经地说已经开始戒酒了，根本就不愿出来。后来我一激灵，就忽悠说有市歌舞团的女演员过来陪酒，他的好色本性就马上显露出来了，假装半推半就答应了。”
肖晔有点担心：“你胆子也太大了点吧？你明知道佳佳不过就是一个吧女，到时候不会露馅啊？”
黑旋风淡然一笑：“你难道不记得吗？佳佳本来就是文艺学校毕业的，跳民族舞的。虽说是在风月场里混迹，但她身上的艺术气质掩盖不了的，这些是无法改变的。何况，钱凤山又不是什么专业人士，他哪里能看得出来呀，他贪图的是美※色。”
听了黑旋风这么一说，肖晔也就释然了，摇头笑道：“你小子简直就是‘智多星’，哪里还是‘黑旋风’呀。”
考虑了一下，肖晔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佳佳。钱凤山是一只知深老狐狸，以防他在酒桌上来个突然袭击，故意问一些市歌舞团的情况，打一个措手不及。
他对黑旋风说：“我们还是要打有准备之仗，我先要通知佳佳，提醒她做一些准备工作，也是未雨绸缪嘛。不然到时候一问三不知，钱凤山肯定会起疑心的。”
黑旋风说：“这也没什么，到时候我们就说她刚从内地招聘过来，对团里的事情还不是很了解，糊弄一下就得了。”
肖晔不赞成他的说法：“钱凤山是这么好糊弄的吗？你我还不清楚他的为人？”
便拨立即打通了佳佳的电话。接通后，还不等肖晔说，佳佳就先开口了：“我刚办完了离职手续，本打算下午再告诉你，没想到你现在就打电话来了。”
肖晔吃惊道：“这么快就辞了工？你也太心急了吧。”
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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